贾木许的电影向来都是先声夺人,伊始,汤姆·维兹那沙哑的酒鬼音乐涣涣溢出,歌词讲的是荒诞的故事,唱出电影里颓靡的小镇,阴霾的天空和了无生趣的人们。接着是贾木许一组经典的长镜头,由左看至右,再自后推向前,街上只有彷徨行人两三只,警察在抓捕犯人,孩子在打棒球,小混混在私语,肮脏寂城里的普通人渐渐遗忘在街角,不再出现。他们都有故事,于是挑了三个出来:随时都能睡着的皮条客、迷恋尖头皮鞋的失业DJ、英语蹩脚的外乡旅人。
贾木许是个讲故事的天才,同时诗人的身份让他用思想家的灵性来聚焦社会的缺失点,就算正要说的是要撕裂胸膛的悲剧,也要一路语调平静,不动声色的从第三者的角度弥漫开来。没有冷热病,也没有暴风雨,当你不知觉的交集到自己身上时,内心早是止不住的暗涌了——正是这种近乎冷酷的写实主义才使得黑白片儿陡而放出鲜艳的光彩:沉闷的人生也会有奇迹般的情节发生。电影是一种手段,管它高尚还是卑微,不带一点感情色彩的将人们最赤裸的秉性展露出来,褒贬美恶、剥析人性是他人的事,我只是一个陈列馆
不法之徒:无主题的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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