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在荷兰作家 房龙的书里,看都该电影的原型,在巴拉圭的偏僻地区,有个 由耶稣会神父建立的乌托邦社会。
最后被 殖民者摧毁。一切又变成原来的样子。
没想到,会拍成电影。泪流满面,尤其令我悲愤的是,
红衣主教,默许了这次屠杀。
该部电影,也许。现在的中国教友,看了就明白了。
红衣主教及教皇在面临同样的冲突时,却做了不一样的选择--是政治上的考量。或许他们考虑的层面是整个欧洲,而非局限於传教士们所考虑的南美,但真理是不因时空环境而有不同标准的。遗憾的是他们最後选择了保障教皇在欧洲的地位权势,而牺牲了传教士们以爱撒下的种子,辛苦建立的教会、宣教站及无数印地安人的生命。
结果呢,天主教在南美的独立教区,一个个的被剥夺。
这就是妥协的后果,一退再退,而后就是无路可退。
当 孟沙度队长,背负着自己的cross到 部落时,一个印地安人,拿到没有杀他,反而帮他割断了 背包的绳子。
这一刻,震撼人心啊。孟沙度队长终于原谅自己了。他,作为一个屠夫都可以被印地安人原谅
艾恩斯的信德强大到令人心疼,枪林弹雨下,艾恩斯举起圣体,走在众人之前 。基督临在于他们之间。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化解这次冲突,艾恩斯却倒下了,甚至没有多一帧的镜头,理想国毁灭在现实的枪炮中,这部分的描写简单平常,摧毁了前面对艾恩斯所有的铺垫,艾恩斯的信仰成了一个笑话。对于他,他是一个殉道者,和他的两位弟兄一样,死于天主,死于教会,彼岸的天国天主收纳了他的灵魂,此岸的现世,他的死是否又毫无意义?
罗兰.约菲导演的史诗式宗教冒险片,两位男主角形象虽有点典型化,内容也有点庞杂,但映象十分壮观,某些场面的摄影美得让人窒息,杰瑞米.艾恩斯与罗伯特.德尼洛的对手戏也精彩可观。剧情描述十八世纪时,西班牙教士嘉比尔奉派到南美洲丛林为瓜拉尼族人建立教会。他碰到了奴隶贩子罗多萨,带着这个因为杀了弟弟而深感内疚的汉子一起前往目的地修行赎罪。当他们的传教任务稍具规模时,葡萄牙与西班牙政府却因为殖民地冲突而在当地发生战争屠杀,结局十分悲怆。
基督教不是宗教,是一种生活方式。
无神论这常说:如果我看到主,我才信。其实每个真基督徒都装着主,都通过自己生命的方方面面来见证主,想看主的样子,就去看每个基督徒和他们的见证吧,就如耶稣对门徒说:想看上帝的样子么?看到了我,就是看到了父。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因为主在这短短33年生命中,活出了上帝的样式。这就是为什么两千年前主降世为人的目的,不是让人通过想象一个看不见、摸不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主来创造宗教,而是让人通过与上帝建立一种直接的、父子般亲密的关系,从而在自己的生活来活出一种方式。
什么样的方式?圣经关于耶稣的记录已经很详尽了,这部电影在此基础上多了份见证。影片中的教父加比尔有耶稣的影子,一路顺服,“像羔羊一样被牵到宰杀之地”,在生命的尽头表现出那种超越暴力、仇恨的力量。耶稣说:为了我失掉生命的,会收获百倍的生命。因此红衣主教说:其实他们活了,而我是死的。
影片中修士门多萨有西门彼得的影子,强壮、容易冲动并有暴力倾向。他与印第安人奋起保卫教会的过程,让人想起耶稣基督被捕时
这部影片已经看了两次,之间间隔了三年。昨天再看的时候,有了不一样的感触,影片125分钟,却承载了很多历史文化元素,主人公耶稣会会士嘉比尔,罗多萨,以不同的方式结局,引得我在结束后久久沉思,并和小伙伴对片中线索和留念去做谈说。
我想要解读这部影片就从影片的几位主角来说,西方文学有个特点,就是喜欢用几条线索来贯穿整个情节,彼此交织着推动着前进。
电影是以红衣主教给教皇的回信来记录的,在南美土著因为政权之间的变革,导致的教区的动荡以致出现的问题而产生的。影片最后
美国杂志《电影原声》曾予以这样评价:“这部配乐作品之于莫里科内,如同尼罗.诺塔之于《教父》,都是20世纪最重要的电影旋律。”无疑,此片气势磅礴的摄影与莫里科内优美的管乐演奏,为电影留下不朽的印记。莫里科内这次巧用双簧管,以这种充实、圆满、美丽却又脆弱的配器比喻为传教士,电影中一曲Gabriel's Oboe,正好以音乐象征宗教、贵气与文化,表现剧中的传教士如何把西方文化思想带入部族。此外,当中还不乏民族色彩浓郁的配器,以音乐加强电影里部落的地理质感。
——《必要的静默》P84
【教会】神仙打造的冒险片 爱与信仰在强权面前是如此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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