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火车远离的时候,他站在原地眺望,迟迟不肯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终有一天要走的。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这样,我们放荡在熟悉的环境和人群之中,在纷乱狭隘的小镇里活着,日复一日。在表面和短暂的狂欢里迷失,自我怀疑,无力改变。用肤浅的笑声试图欺骗自己:一切都好,一切本该如此
但也有些瞬间,你参与着,却开始思考了起来。你旁观着,却开始厌恶了起来。以为自己终于看清了一些东西,但是却发现很多事越来越模糊了。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一、爱情、谎言
电影在人物刻画上某种程度上和王朔作品中的人物形成了某种一致。他们是城市流浪汉,不受伦理道德的制约。他们活的潇潇洒洒,见一个爱一个,对姑娘花言巧语,穷追猛打百般纠缠是惯用手段,一旦得手,又以很快向着另一个目标进发。爱情对于他们更像快餐,简单,粗暴,追求的是速率。
浮士德因为桑德拉怀孕不得不走进了爱情的坟墓,他的悲伤来自受到了婚姻的制约,因此婚礼上强颜欢笑,内心充满了彷徨和无助感。朋友却安慰他:“结婚是件迅速且无关痛痒的事。”这也为下面他即便背上了婚姻枷锁,也依然肆无忌惮的寻花问柳做铺垫。
浮士德又是谎言的化身,他可以在电影院撇下桑德拉转而追求有妇之夫,在桑德拉一次次悲痛欲绝的哭泣声中用谎言又一次次将濒临破碎的婚姻挽回,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取得莫拉德的信任,甚至莫拉德还为他被神像店开除打抱不平,甘愿和他偷窃。
剧作家同样渴望爱情,他在寂寞的夜晚敲开邻家女孩的窗,却在纵情狂欢的时刻搂着另一个女孩并且大言不惭的继续编制自己的谎言。
二、理想的对立面不是现实
《浪荡儿》离开,五十年代猜火车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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