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选择多种姿态来面对生活,像加入一场中世纪的假面舞会,无论是想藏起悲伤故作坚强还是沉溺其中画地为牢,都可以被简化为扮演某个既定角色的演出。邪王真眼是六花的形式主义之爱,就像背道而驰的恋人舍不得扔掉的旧情侣衫。当身边人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当时间流逝日渐冲淡悲伤,六花需要戴上眼罩才能勇敢地留在原地,紧紧地抓住对父亲的回忆。出殡入土是人们抚慰自我的最后一步,一抔黄土、一块石碑,便以人死不能复生为由卸下了重担,可六花不愿意。中二病的不被接受令她与“看得开”的家人区隔开来
中二病不是对现实的逃避,而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现实。通常,中二病会编织一个巨大的结构性符号学网络,并把自身设定为其中一个位置。如六花的邪王真眼,不仅是眼罩和绷带,在其背后有一整套详细的世界观设定。这些编织中二病世界观的符号在语言学中被称为能指(表达意义的符号),而所指是能指指向的意义。
拉康对于语言学的改写在于,能指并非指向所指而是指向其他能指,比如:当解释语词含义的时候,我们会使用更多的语词。意义的给予从来都不是一一对应,而是在能指的滑动中被回溯的建构出来
人有心。
每个人都用自己的心来体验这个世界,
而对世界来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客观实体,
这就造成了一个矛盾
——每个人对自己的主观主体性和对世界的客观实体性。
对自己(我)来说,我感受着自身周围的一切,所有的东西只有我感知到的才知道,没有感知到的东西不知道存不存在。
所以,
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那么,对这个无趣的世界,我来感知(创造)一些有趣的东西吧。
——这就是中二病
朦胧地,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能感知到的世界和客观存在的世界的界限。
以为自己能感知到世界的所有,从而产生对世界的认知方式产生扭曲。
但是,人们什么时候能让自己感知到的世界和客观存在的世界完全相等呢?
大概把生活过的全部人类的认知加起来都做不到吧。
就这个层面来说,每个人一生都是中二病。
显性的中二病和一般人的区别就在于,一般人在认识到两个世界的界限后,看到客观世界的大(和自身的渺小),从而收起了狂气而已。
谁心中不带着那么一些对世界(客观)的误解,然后在世界(客观→主观)呈现出意料之外的形态时,不可理解
中二病也要谈恋爱!:跌宕的喜剧片 《中二病也要谈恋爱》:搞笑——战斗——恋爱——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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